新疆:祖國到處都是“詩和遠方”
黎明驅走了黑暗,日出帶來了光芒,祖國的光輝好似陽光,照亮了我們的前程,指明了我們前進的方向,帶領全國各族人民從貧窮走向富裕,從勝利走向輝煌。
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旗旗面為紅色象征革命。旗上的五顆五角星及其相互關系象征共產黨領導下的革命人民大團結。星用黃色是為著在紅地上顯出光明,四顆小五角星各有一角正對著大星的中心點,表示圍繞著一個中心而團結。每逢國慶,去天安門廣場看升國旗是無數人心中的夢想。因此,利用國慶長假去北京游玩的人們,通常會趕早來到天安門廣場看國旗班的軍人升旗,以表達對祖國的無比熱愛,看著五星紅旗徐徐升起,心中的激動無以言表。每年10月1日是我國的國慶節,我國于1999年修訂發布《全國年節及紀念日放假辦法》,將國慶節與相鄰的周六、日組合為7天的國慶長假,被稱之為“國慶黃金周”,用放假的形式,讓老百姓共同感受國慶的歡樂。
回首這70年,中華人民走得每一步都是步履蹣跚,每一步都付出了巨大犧牲。這70年,中華人民永遠忘不了,抗美援朝戰場上精神與鋼鐵的較量;忘不了,我駐南斯拉夫大使館的悲憤與恥辱;忘不了,南沙群島護我主權時對手的無恥與卑劣;這犧牲包含了所有的付出,既有先烈的浴血、也有我輩的拼搏,所有的一切,都離不開大家的團結奮進,離不開大家不懼犧牲,勇往直前的精神。
但是如今中國經過幾十年來的艱苦建設,已取得了“乘長風,破萬里浪”的迅猛發展:《輝煌中國》之《圓夢工程》透過港珠澳大橋、胡麻嶺隧道、鄭萬鐵路、復興號、上海洋山港自動化碼頭、中國移動互聯網等一個個超級工程,領略五年來一張張中國基礎建設的大網,如何編織起人民走向幸福、美好的希望版圖,托舉起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
無論你的家鄉在哪里?無論你最想去到哪個地方?祖國到處都是“詩和遠方”。我們牢記著祖國的風風雨雨,也奮力創造更美好的生活!
福建:渺小與不朽
大家好!
兩千多年前,有一位渺小的詩人,歷史的塵埃拭去了他的姓名,卻蓋不住他不朽的詩句: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一之日觱發,二之日栗烈。無衣無褐,何以卒歲!三之日于耜,四之日舉趾。同我婦子,馌彼南畝。田畯至喜。
多少年來,多少中華兒女就如這位詩人所寫的一般,耕地,織衣。在漫漫的長夜里,期待忙碌的黎明,薤上露,露沾衣,衣不惜,愿無違,在歷史的長河中留下渺小而不朽的漣漪。
然而兩千多年后的今天,隨著時代的進步,我們忘卻了勞動;兩千多年后的今天,我們沒有時間去勞動;在兩千多年后的今天,有了人工智能來替我們勞動;兩千多年后的今天,我們被困在物質充裕的海洋中一個名為懶散的孤島上;兩千多年后的今天,我們居然要依賴別人的勞動,自己萎縮在生活的角落里,并且嘲笑著光榮的勞動者。今天我在這里的講演,就要說說自己的心聲。
我也注意到了,今天的社會中,有勤勞者,有懶散者,有熱愛勞動者,也有不尊重勞動者。
勤勞的人,對于勞動存有一種天然,繁忙于晨興,戴月于歸途。要知道,清晨尚在熟睡的現代都市,是被清潔工喚醒的,戴上口罩,揮動掃帚,累了就坐在路邊,從懷中摸出余溫尚存的早餐,望一望街角,聽一聽風聲。
學生與老師,不約而同前往學校,在書聲瑯瑯的窗前,等待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工人爬上了吊車,農民堆好了柴草。
勤勞如此平常。
熱愛勞動的人,對于勞動有著一份超然。當陶淵明除去園中雜草,荷著鋤,拭去汗,采菊東籬,種豆南山,悠然如飛鳥,超然若浮云。
勞動對于他們,不是疲于奔命,更不再意味著渺小而平凡,他們在享受勞動,享受這一古老的傳統,在此之中,自有一種難以言表的真性情,難以割舍,難再分辨。
勤勞如此不凡。
尊重勞動的人,對于勞動有著一份敬畏。他們能夠敬畏路邊的清潔工,能夠停下車,靜靜等待他們掃過眼前的路,而不是鳴笛示警;能夠敬畏餐廳中的服務員,能夠耐住性子,等待他們端菜過來,而不是喝三道四,指指點點;能夠對默默無聞的勞動者說一聲“謝謝”,而不是漠然路過。
勤勞值得尊重。
同學們,老師們,今天,此時此刻,我想對你們說:我們雖然處于科技發達的時代,有著人工智能,但人類仍然渺小,年壽終將有盡,榮樂也不過只享受一世,真正不朽的,在于一雙勤勞的雙手,用它去勞動,去創造,將渺小變為不朽。
謝謝大家!
江西:熱愛勞動,從我做起
大家好!今天我演講的題目是《熱愛勞動,從我做起》。
“民生在勤,勤則不匱”,勞動是財富的源泉,也是幸福的源泉。宋范成大《四時田園雜興》詩云“晝出耘田夜績麻,村莊兒女各當家。童孫未解供耕織,也傍桑陰學種瓜。”毛澤東與毛岸英的談話中也曾說過:“你在蘇聯的大學畢業了,這很好,但學的是書本上的知識,可以說這只是知識的一半。你還需要上一個大學,就是勞動大學。”可見,不管是古代還是現在,不管是詩人還是政治家,都很重視勞動。
“夙興夜寐,灑掃庭內”,熱愛勞動是中華民族的優秀傳統,綿延至今。作為學生,勞動可能并不直接創造財富,但可以培養優良品質。可是現實生活中,也有一些同學不理解勞動,不愿意勞動。有的說:“我們學習這么忙,勞動太占時間了!”真是這樣么?
我們學習的是科學文化知識,而勞動也是科學文化的源泉。古有魯班造鋸,現有雜交水稻。現代科技,再也不是“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人閉門造車的產物,你看袁隆平,為了研究雜交水稻,吃住在田間地頭,才解決了幾億人的溫飽問題,現在又研究出了海水稻,離開一線勞動,這些都是不可想象的。學習怎么能離得開勞動?勞動是最好的學校!
有的說:“科技進步這么快,勞動的事,以后可以交給人工智能啊!”那現在呢?人工智能就不需要人工操作了嗎?可見,這種論調也是站不住腳的。霍金不能說話,要靠一個電子設備發聲,但也離不開兩個指頭的敲擊。人工智能是機器的高級階段,但制造工具的是人,最終操作工具的也是人。隨著科技的進步,人類出現了兩極分化的現象——制造工具的越來越聰明,但使用工具的越來越“愚蠢”。后者往往容易被工具“反制”,而一旦離開了所謂的高級工具,就會成為一個“廢人”,一定要警惕!
也有的說:“勞動這么苦,這么累,干嗎非得自己干?花點錢讓別人去做好了!”這也是為自己的懶惰找借口!別人能干,你為什么就不能干?今天你坐辦公室,明天你就保證不去送外賣?不要歧視勞動,更不要歧視勞動者。勞動者最光榮!人類的進化,固然是出于大腦的發達,但也有賴于肢體的完善。“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固然偏頗,但“頭腦發達,四肢萎縮”也不可取,那跟一臺座機有何分別?我想沒有人會要那樣的人生,你看看那么多體育明星和他們的粉絲就知道了。
當然,我們身邊也還有著一些不尊重勞動的現象。既不尊重勞動者,也不尊重別人的勞動成果,特別是破壞公共衛生。這是認識問題,更是品質問題。我們要切實改變觀念,從我做起,從現在做起,做一個愛勞動的人,為社會創造財富,為自己贏得幸福!
北京:文明的韌性
我從遠古走來,著褐黃作我衣冠。
遠去的牧歌聲里,滿載著詩和酒的旅程。一次出生,應感謝那個孕育了文字的倉頡。從此鴻蒙初辟以來口耳相傳的故事有了現實存在的可能。漸漸地刻刀變成了筆與墨,竹簡讓位于蔡侯的千古發明。
名為貞觀開元的時代,漢代以降的文人詩酒相伴,魏晉的風雅融合了胡風風采千般,文壇的劍鋒沾染了文人的豪氣,入喉的酒讓人醉酣,自此一道白虹貫日,中有李杜白劉詩詞的萬丈光焰;四方的夷民紛至沓來,遣唐的使者絡繹不絕,經卷文書伴隨著絲綢刀劍向外發散,沿途播撒的文明種子終成圣殿。
后來啊,又是一次四分五裂你方唱罷我登場的迷局亂戰。刀劍鐵戟粉碎了筆墨紙硯,驕兵悍將肆意屠戮著飽學鴻儒,暗無天日的黑夜直至黃橋那一支回師開封的趙字旌幡。青史里乾德元年那場酒宴,終結了帝國內部的兵連禍結,邊疆的烽煙卻燃得更加頻繁。以抑武為代價而興起的我在從開封到杭州的三百年間臻于極盛,卻在崖山之后迅速魂滅身殘。
當曾經不可一世的上帝之鞭化為捕魚洱海的一抹蒼涼,東南那誅元的玉刃入主應天,曾作為錦繡揮舞令朝越伏首的理學,在一朝又一朝病態的壓制扭曲下卻最終扼住了我的咽喉。從此燕趙的慷慨變徵終成絕響,吳楚的放誕纖麗再也描摹不出山川的錦繡蒼莽。接著,九州的天地旋轉,華夏的天地不在屬于正朔的炎黃。紙上,斷章捉句深文周納,宏文頓成殘章;刀下,師友親朋肆意株連,血色覆壓斜陽;修訂與毀滅,變相的焚藏,天下識士噤口難言,戰戰兢兢自稱著奴才。于是,“九州的文風漸漸刻板,西出陽關的文人越來越少”,一道無形的堤壩隔絕了自由的空氣,囚禁文字于所謂的盛世殿堂;文人淪為御用的侍從,清流漸成封閉的死塘。
當炮艦轟開了緊閉的大門,那封閉了數百年的一池死水才漸漸泛起波瀾。新流舊水相遇相攪,盡管那陳腐含不甘退卻的朽葉污水攪起一個個漩渦將一個個仁人志士吞沒,然而舊潭周邊的堤堰卻是在一點點垮塌。
封閉了太久的木乃伊在接觸了新鮮的空氣后,迅速腐爛,崩離。
一場名為新文化運動的滔天洪水席卷而來,摧毀了一切積弊的同時也動搖了千年傳承的根基。眼前的瘡疤漸漸愈合,心頭的鮮血卻在不經意間不停的滴。凡帶有西文的泥沙俱下大行其道。“孔家店”被強拆,連帶歷經千年建成的文化圣殿轉瞬間只剩斷壁殘圮,精華與糟粕同在泥瓦中延口殘息,打碎的瓦釜瞧著同被毀棄的黃鐘暗自歡喜。
慶幸的是,歷經千年在這個古老民族內心形成的共同的基因并未被摧毀。丁丑年間那一聲炮響后,這基因統一了軍閥,整合了階級,并成為長城上的烽火燃料,熊熊燃燒,讓不可一世的所謂皇軍日益陷入到這片的土地上的汪洋大海中,并在英美丟盔卸甲之時兀立不倒,直到乙酉年那所謂長久的武運徹底失敗。
可是數十年后,一切又變了。近代閉關的教訓讓這個國度一步步有限制地敞開國門。雖說是大工業新技術為先驅為主體,思想的藩籬還在。但隨之而來的附著物卻在不經意間摧蝕著人心,進而一代人的迷茫化成居心叵測者口中無可救藥的河殤,黃土地與蔚藍色的海洋自此不可調和,連帶根植在這片土地上的文明被否定,曾有過的輝煌被否定,一切被否定。
接著混亂之余經濟的大潮沖刷一切,像是曾經的“鋼元帥”,由一馬當先發展為一騎絕塵。后者最終導致過這個國度的大崩潰,前者?
總體還是對的嘛。幾十年跑完了別人用百年才跑完的路,奇跡般從一個落后之邦變成東方的巨人。卻在同時,也用不可抵擋的力量摧毀了千百年來兵燹戰火都未能消滅的古跡,清掃了可能成為所謂現代化的一切阻礙。削禿高山榨干河湖,竭澤而漁尚且不論;巨鏟鏟平一個個村落,平地而起一片片高樓,砸碎一個個牌坊,樹立一塊塊冰冷的標語牌。
盡管樓下除了鋼鐵水泥,并無精神的根基。
標語牌上的文字,大多也只是存在于標語牌上。
我想過死亡,我接觸過死亡,我接觸過太多的死亡。這五千年來,自己也很多次離死亡好像只有一步之遙。兩千年前四百六十個儒者的哀嚎還未絕于耳,我卻奇跡般在那場大火中涅槃重生;七百年前崖山的海底多了十余萬自愿玉碎的愛國者,我竟然還是從散曲雜劇中艱難地保存下來了這個民族的符號;最讓我害怕的是那一場以正義以救亡之名的新文化之洪,師出有名的它才真正讓我膽戰心驚。像是罪惡假自由之名以行,害怕精華伴糟粕被一并除去。
歷經千難萬險,我還是活了下來。
盡管體無完膚。
然而我還是恐懼。
因為今天多數看到我的目光總是讓我如芒在背,觀賞者眼中投射出的是金子的顏色――不止一次的盛情邀請讓我興奮不已,結果到了最后才發現卻只是借我的名頭把戲臺來搭,真正粉墨登場高歌萬丈的,還是紅到發紫的經濟。
半夜,有的,在舞臺上歌到喑啞;有的,在漩渦里苦苦掙扎。
城市的夜實在是太過逼人,人工的白晝連一方黑暗都不肯舍得給予我來掩蓋淚花。
回望那血淚的曾經,亂世中我的式微還可有安慰自己的理由,畢竟崖山邊,有過十幾萬人不甘在馬鞭下茍活而以我為旗斗爭;那一場沖擊根基的洪流,亦是一個民族在危亡之際尋求解藥,就算拋棄了我也只是算矯枉過正。那流的血,權且作為我為這個民族找到真正道路而應做的犧牲。
然而若是在一片歌舞升平中被遺忘,卻實在是我的恥辱。
同樣,也是這個民族的悲哀。
當忘了自己的符號,縱然是上得了最高的峰臺,這個四不像的民族還有多少未來?
嗚呼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