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海桑田,我也就這樣忘記了你。
即便日后再如何繾綣的愛情。
終究不會在牢筋動骨。
一、夏花繁夢,只恨離別。
謝謝你陪我度過泛黃的那幾年,我以冠名之意送你進深淵的心里。
悄然不知,不痛,不反駁。
我不是多米諾骨牌,我是黑夜里的神經病。
我只是一株冥冥憂傷的百合,踩著一地浮華遠去,置冷漠與冰涼于身外。
二、或許人生紙是一場游戲。
或許人生只是一場游戲。
安之若素。每天游走于不同的空間,看不同的文字,聽不同的音樂,試圖窺探一種我想知卻未可知的心情。
每個人都被自己冠以不同的名字,以異體同心的狀態存活在這個虛擬的空間。
當有一天厭倦了,便可卸下這層保護層,重新去建造一個自覺足以保護自己的堡壘。
過往就讓他自生自滅。
原來叫默默,在原來叫蘇莫言,再再原來叫什么連我自己都已經不記得。
只是有一天,累了,想逃了,便無情地拋開曾經的這些名字,以蘇洛的名義繼續重新開始。
如草原上的蒙古包,隨季節而遷移,只是為了尋找一片最適合生存的地面。
如此而已。
三、所有的開始只是為了一個結局。
有一種痛苦叫做垂死掙扎,該結束的故事沒有強求繼續的必要,那是最適合的THEEND。
常看到這么一句話:人生若只如初見。但,若只如初見又如何?又能如何?
或許結局在剛開始就已經明了,只是我們不愿去正視,以各種聽上去極其樂觀的理由說服討厭的心虛,只是所有的所有依然要遵循時光的原則。
該來則來,該去則去,當作奔赴下一站幸福所必經的一場劫數。
讓你痛徹心扉,支離破碎。